2012年11月8日 星期四

【混亂學園(蒼/天)】永恆(全)



在看之前要先告訴大家,之前貓貓在混亂學園裡面的設定。
蒼熊國一年等於我們的三個月,所以四年等於我們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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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蒼主》──圖片為熊芽繪製

即使曾經相愛過,也不代表經歷過大風大雨後的我們,還能說出過去堅定的永恆。
在雲霧繚繞的山裏,我彷彿跨越時空回到了過去,眼前不停閃過的景象,是與你的回憶。

「小天,如果說我是一種生物,你覺得是什麼?」
那時的我們相互依偎,高談闊論的好像確信永恆的存在,也堅信著能夠攜伴彼此至消逝的到來。

「水晶蘭。」深信不疑的回答,好像早就知道你的問題、好像早就準備好了答案,而你,也只是微微一笑,絲毫不訝異我答覆的快速。

「為什麼?」其實,你只是想聽我解釋,對吧?因為心靈的共通,所以認知彼此的重要。因為知道自己的談吐令你安心、因為知道自己的言論令你溫暖,所以,明白你不是不解其中涵義。

「水晶蘭,虛無飄渺的身影,總是引人注意,儘管生長的地方不起眼,它還是能散發吸引徘徊的光亮,只是冠冕堂皇的光亮,沒有人理解內在的不同。就好比蒼主生長在蒼熊國,作為一國之主,儘管受到大眾的喜愛,卻沒人能夠理解,因為他們只見到光鮮亮麗的外表,而我,卻能看見包裹在光亮之中真實感受,也得以明白,這朵水晶蘭,原來是為我而開、為我而亮。」

「是嗎……噗,小天變得好有文學氣質啊!」轉過身來,你牽起我的髮絲,領著它們進入你的私密。想自己一切屬於你,想你理解我的一切,我們對彼此的佔有慾,似乎都很重吶?

「因為這樣才能堵住你的狂妄嗎?永遠啊……」扯開一抹笑,順帶扯出一個話題,想知道我們之間有沒有永遠,只是你的確信,當初我太過相信。

「永遠?永恆會不會更適合?小天,我們是屬於彼此,這是毋庸置疑的,不是嗎?我們對彼此的愛,會延續下去,永生永世,嗯?」

「嗯……只是永遠這個詞,對我來說就像鏡花水月的存在,所以我怕……觸碰之後的分離,會讓我承受不住。但是!現在不同了,你的語氣,好像有磁力那般地深深抓住我,我知道我再也逃不掉了,永遠,不、永恆……」

「小天……」

像是有感應似的,不知何時彼此已對上的眸。在另一半眼中看見的自己,笑的很甜、笑的很美,前所未有的感覺,何其獨特?

你伸出白晢纖細的手,將我拉至懷中,看著我那早以面帶粉色的雙頰,你成就十足。吻上我的眼角,似乎在誓約,約定著永恆這件事……

如果,當初知道永恆的存在,會對我們造成的傷害,是否我們還會做出這些無謂的舉動?


蹲下身,我拾起光亮依舊的那朵水晶蘭,忽地,腦子泛起了個疑問……

當年我們是彼此,如今我們是分隔,改變了很多,那、這朵水晶蘭,當真還能是那朵?


「小天!」

又來了。你總喜歡出其不意地抱住我,然後在我臉上磨蹭,儘管知道接下來會被如何處置,仍舊甘之如飴。

「蒼主,這種幼稚的行為您究竟要持續多久?」不耐的皺起眉,為什麼你就不能成熟點?總是喜歡做些幼稚的行為、總是喜歡捅些爛攤子讓我收拾,我只是下屬不是保母啊。

誠心希望你能夠成為真正的「蒼主」,但,當你達成我的願望後,究竟又是誰背後常出現一個叫落寞的詞囊?懷念原本的你。當時的我,似乎有點了解你的寂寞了,因為我也有……同樣的寂寞。


「古天,把桌上那份奏摺拿過來,後面的文件整理整理。」當上蒼主後,你未曾在喚我小天,什麼時候開始,這名字被打入了冷宮?又是什麼時候開始,你對我的態度已經可以媲美寒冬臘月?

「是。」深埋的糾結,究竟你是實質不懂,還是故作不懂?嘗試著挽回,被你忽略的痛,我可以無視,只請你回到過去。

「蒼主」,能不能只做有名無實?像從前那樣……

「我是蒼主,是一國之主,而你,身為小小的護衛,你沒有資格站在我身旁,離開,我不需要你了。」當你說出最後的字眼,我的心似乎在淌著什麼,滾燙而深切,只是我無法領悟出它的來由。

是否自始自終都是我的愚?所謂的永恆,不過是夢境?

「我們對彼此的愛,會延續下去,永生永世……」

這句話,是你說的嗎?為什麼想起來是這麼令人心疼?能不能停止這種悲哀,能不能告訴我事實?究竟你是虛假,還是真實?我無力分辨,也無法分辨……


累了、倦了……


回憶到這裡,一個使勁,我將水晶蘭握碎,一片片透明的花瓣自縫隙中流出,很美,卻也很痛……

你突如其來的轉變,我始終不明白,只是,就算不明白,如今,也沒人能替我解答了。


「那我離開了。」那晚,我聽見你對衛士道別,不明白你究竟要去哪,探出頭來,只見你行李齊全的像是要搬出這個蒼熊國般。

「衛士,蒼主要去哪?」待你離開,我便開始詢問唯一在現場的衛士,他似乎猶豫該不該告訴我,抿著唇,他的目光沒有焦點。

「蒼主這次的離開,回來時間沒有說明,只說了不一定能歸來……」不一定?晃了晃腦袋,我重新分析衛士的這段話,意思是蒼主有可能永遠不回來蒼熊國?

為什麼?

抓起披風,我想也不想的便往蒼主的方向奔去,現在的我只想見到你,只想弄清楚……一切的真相。

「所以我說,應該跟古天哥說清楚嘛,蒼主真是……」


「沒什麼,這事輪不到你管,離開,否則,就是念在舊情的份上,我也會殺了你。」

「舊情?真可笑!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新情舊情?一切不過就是你的遊戲,不是嗎?真不愧是蒼主,連玩個遊戲都要大費周章啊!哈哈哈哈……」

自己都覺得刺耳的回答,對方又怎麼會沒有感覺?蒼主蹙了眉,想然是不屑?那我可真是榮幸啊,能讓一國之主百般玩弄……

「玩弄我很有趣吧?現在,娃娃舊了,是該換新的了,也是,舊的不去,新的怎麼會來?所以我現在,也該被擺到垃圾堆去焚化了?那、就請您殺了我吧。」

不知道你接下來搧我的巴掌代表什麼,只是回過神後,剩下的只有你冷到不行的話語回盪在寒冷雪地。

「你不夠格玷污我的手。」

望向眼前的一片茫然,想說話,卻開不了口,不知過了多久,我的眼眶竟泛出了顆顆透明的水珠?原因,不明。最後,雪地裡,有一人蜷曲在那,無法阻止淚水的滑落,而身體的顫抖,是活著的象徵?令人納悶啊!打從心底泛出的微笑,怎麼會是這般痛苦……


「小天,記得嗎?我說過的──『相信我』。」


淚水,止不住,是夢,還是現實?

只是如今,這些都不重要了,過去的事,都過去了。

微微揚起的一抹笑,究竟是自嘲,還是憎恨?老實說,你真的很像水晶蘭啊!令人捉摸不定……


「……」醒來後,印入眼簾的是自己房內的天花板,絲毫不記得自己怎麼回來的,只是緊握住被褥,不斷在心中控訴著蒼主。

「古天,我知道你現在不想說話,吶,我只是要告訴你,是蒼主帶你回來的,不是別人,是蒼主喔!或許,你應該相信他……也不一定。」

待景太哥離開後,我坐起身,望著四周熟悉的景象。

相信他……是嗎?

嘴角不自主的淌出一抹笑,手撫上無力的眸,像是嘲諷般,淚水就伴隨著笑容一起滑落了。

「……這比恨他還難啊!」


之後,過了很多年,你沒有歸來,我也不知道你究竟在哪,事實上,我也不想知道。

對你已經產生了無法抹滅的憎恨,該如何消除?至今我仍是尋求不到答案。

率先背叛的人,是你,所以恨你,是應該的,對吧?

總是想著當年的我們,越想、就越恨你,為什麼要這樣待我?

也罷,明日,就是你離開的第二十年,也是你如信中所說,將君主的座位交給景太哥的日子。


「古天哥,景太哥讓你回蒼熊國準備明天的事……」

「嗯。」

你離開後,我的話比從前少了許多,和家人也變得生疏。景太哥和衛士依然待我如兄弟,儘管我對他們的態度就跟其他人沒有兩樣;就像一部機器,一部沒有生命的機器,那是我的生存模式。我想,這世上早就沒有古天的存在了吧?苦笑,是為了認同自己的話語。


「古天,你準備好了?」

「嗯。」

「那……作為哥哥,我先恭喜你了。」

「恭喜?」

「等會你就知道了,來,去吧!」

不等我回話,景太哥便將我推向大廳,我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各位,你們好,首先,先告知今天邀請你們來的主要原因。蒼熊國原蒼主因事請辭,故另找人代替,卻因蒼家未有其餘子嗣,便由蒼主親自挑選人選。而蒼主所挑選的人便是──家兄,古天,今後,古天便將是我們的最高統領,也請各位從今後稱他為──蒼主。」

蒼主所挑選的人便是──家兄,古天。

我驚駭地望著衛士,想讓他給我個解答,不料他只是繼續訴說他的宣言,半點想為我解答的意思都沒有……亦是不想?

「……那麼,就請各位好好的品嘗佳餚吧!」

衛士說完了宣言,竟然沒有人反對?而我,至今仍在茫然一片,不知不覺,我已經到了後亭,坐在這,不免會想起昔日的往事,那時的你,笑的很溫柔、很溫柔……


「小天,記得你第一次向我誓約的事嗎?」說著,你握住我的手,如此一來,即使是死亡前夕,似乎都會很幸福吶?

「嗯。」微微的垂下頭,說來那真是一件糗事啊!儘管事情都過了這麼久,回想起來怎麼還是一般清晰……

「噗!每次想到,我都覺得當時的我們……真可愛?當然小天你還是一樣可愛,甚至更可愛了!」你略帶激動的說著,握著我的手也微微出了點力道,那種感覺,像是在將你體內的興奮傳達給我,而我,也準確無誤的收到了。

「是啊!蒼主也變得很多吶!變得更笨、更蠢、更愛與人鬥嘴了!雖然從沒贏過就是。」頭上有著小小的青筋,臉上卻是跟你學來的燦爛笑容,話語嘛……當然是用來關照你的。

「哈哈哈,小天的嘴也是犀利依舊,甚至更上一層樓呀!」

「蒼主也依然是閑閑無事打哈欠,公文堆積等人清啊!」

「哪裡、哪裡!說到這,小天可就不對啦!人家我是相信下屬的能力才有這般行為的喔!」

「是啊、是啊!那還真是感謝蒼主厚愛啊!」

經過無數次的反駁後,我們便會一同以「噗嗤」來解決掉這個沒營養的爭論……現在說來,似乎每次都是如此?


「古天!」就在我沉浸在回憶中的這段期間,景太哥不知何時已到了我的身旁,他拍了拍我的肩並喚我一聲。

望著天際,我並不打算回頭,因為我……正在等他開口。

「二十年了,你還是不肯原諒他?如今才說,我當真不知道對不對……」

「如今?」

「總之,古天,這封信……」說的同時,景太哥將一封信放置我手中,但我的目光卻停頓在他眼中的紅。為什麼要難過?我不明白景太哥泛淚的緣由,只是愣愣的聽他將話傳達完。「這封信是蒼主二十年前離開時交給我的,他說,如果二十年後他沒有回來……就將這封信交給你。」

我沉靜的看著那封信。

蒼主寫的?

接納了事實後,手似乎有些發顫,越是急著將它拆開,越是無法順利完成這個簡單的動作。就在我拆信的途中,景太哥緩緩的走出後亭,而我也在他離開後將信順利拆開了。

小天:
抱歉,打破了我們的永恆,但請相信,我對你的愛,至死不渝。
相信你看到這封信時,我人並不在你身旁,如果可以,真不希望你有拆信的ㄧ天。
離開二十年,我知道你會恨我,恨我的不告而別、恨我離開前的殘酷。因為了解你,所以知道你的反應,但,即使如此,我還是選擇了讓你痛恨的方式。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離開的原因吧?但是很抱歉,現在的我無法告知你,當然,以後的我也不行,因為,看到這封信便代表,我們已經沒有見面的機會了。
或許我還活著,但可以確信的是,我不會回去。生或死,都無法讓你得知,而我,也不會告訴你這裡是哪。
不要難過、不要掉淚,我不希望小天為了我,留下任何一滴淚。
其實我很不想這麼說,但,小天,忘了我吧!我們不能在一起,這是事實,也是早就註定的。當年的我們都還不夠成熟,約定了永恆,卻沒體會到言中的沉重。
就當作是我的背叛吧!恨我也不要緊,如果恨我能成為你活著的動力,那對我而言,值得。
其實我曾經想過,這封信也別寫了,就讓你懷著恨我的心直到永遠吧!可是,內心深處的我又十分想讓你明白我的愛。
最後一次的任性,請你接受,如果因為這個任性讓你更加痛苦,那很抱歉。最後附上的花瓣,是水晶蘭,上面塗了忘草,是啊!只要你聞了它,便可以將我的ㄧ切忘掉了,好好的坐著「蒼主」的位子吧!將這個位子交給你,是因為信任你,是因為……我愛你。
蒼綾

幌子!

讀完信後的我只用兩個字便能宣示我的心情了,因為這很明顯的是個幌子!

開什麼玩笑?如果這不是幌子,那根本就是在宣判死刑啊!說的多麼婉轉,其實你知道我明白的,不是嗎?

但我不會相信,我也不要相信,我會恨你,我會恨你不再愛我,我會恨你當年無情的甩了我一巴掌,我會恨你毀了我們的永恆!這封信、這個解釋,我不要,也不想要。

是,只要不相信,你就能繼續活著了。

……可是為什麼,眼淚無法停止掉落?

看著信封上的水晶蘭,我不禁負氣的拎起它。

這是屬於我們的花啊!你怎麼能用它來讓我忘記你?我這麼愛你,愛得願意付出一切,愛得可以捨棄所有,為了你,我變得如此自私,而你,卻比我更加自私,你怎麼能只想到自己!

是嗎?是嗎?要我忘記你嗎?這真的是你所希望的嗎?

「如果是,那屬下只好服其令了。」

明知道這句話你聽不見,還是想說出來,以洩自己心頭之怨。之後,將水晶蘭舉起,湊近它,只覺一陣香氣撲鼻而來,在暈眩的同時,想傳達給你的是……

最後,還是沒能將你的撲朔迷離化解,
明知是飛蛾撲火,我還是照做了。

或許,是害怕自己會恨你;或許,是害怕無法承受,
但,此時此刻,只想告訴你,從來沒對你說出口的……

「我真的,很愛你,比任何人,都愛你,蒼主、綾……」

十二年後……

「蒼主!您要屬下種植的花多半在今年開了,望蒼主能挪些時間出外賞花。」

「是嗎?知道了。」

花,開了……

不知道為什麼,平日絕不會捨棄公文的我,聽見這句話,卻毫不猶豫的就將公文拋下了。我急忙的朝著大廳走去,就想快些離開這城,就想快些看見那花。

這時的我,回想起十二年前,醒來時,我突然成了蒼主,而究竟是什麼時候成為蒼主的,我也不曉得。但是,那日醒來後,總覺得心頭上少了什麼,好像缺了一塊……卻不知道是什麼。

景太哥和衛士告訴我,我本來就是蒼主,只是發生了一些事,讓我記不得了,可究竟是什麼事,他們卻不肯讓我知道,只告訴我,在我昏過去前,握著一朵花,那是ㄧ種叫做水晶蘭的花,通常生長在山林裡,不常見到。

聽見這唯一的線索,我自然是派人去將水晶蘭取來。見著水晶蘭後,我竟對它一見鍾情了?或許……不是第一次?總覺得,很熟悉……好似曾經有人……誰?

之後我便叫希杰好友的父親,御天師東閔和德古拉伯爵來替我想辦法,讓這種花也能在平地生長。我想每天見到它,說不定,這樣我就能想起什麼了。

自從這花開始栽種後,每晚我都興奮的睡不著,我希望它能快點綻放,真的、很希望。

終於,等到它綻放的這天了!我喜出窗外的推開大門,外頭的景象令我驚訝,一朵朵晶瑩剔透的水晶蘭左右綻放,整排的純白景象令人看了不禁讚嘆起,這是多麼美麗的奇景啊?


小天,如果說我是一種生物,你覺得是什麼?
永遠?永恆會不會更適合?
小天!忘了我吧!
我愛你。


突然間,訊息像走馬燈般的自腦中閃過,我摀著臉,開始思考起那些訊息的涵義。

誰?小天是誰?永恆?忘了誰?愛誰?

瞬間,無數個疑問冒出,卻沒人能替我解答,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我百思不解時,一朵水晶蘭隨風飄落,我下意識的握住了它……


我真的,很愛你,比任何人,都愛你,蒼主、綾……


「綾……」


雖然想不起那人是誰,但他確實讓我感受到了無盡的悲傷。為什麼?好像一切,都和他有關,但我卻無法想起……

儘管如此,還是喚出了他的名,隨著話語的淌出,淚水……也跟著滑落。

摀著臉的手微微出力,指尖陷入肉裡傳來的痛楚,卻遠遠比不上內心的苦痛。

突然間,覺得心頭上沒有空缺了,遺失的部份,好像填滿了?

但我卻無法高興起來,甚至……難過的不能自己。

你究竟是誰?

是蒼主?

還是……


綾。


THE B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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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勇氣回顧
所以我也沒有仔細看有沒有錯字
請原諒好幾年前的文筆 囧

2012-11-08

2 則留言:

  1. 亞亞大大兩篇都寫得很好唷~
    都有那個FU~ XD
    很喜歡大大的文筆
    也希望能多出一點文章呢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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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謝謝! =)))
      我會努力的雖然我最近很混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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