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3月14日 星期六

【傑奇】梔子花(全)

 ※奇犽第一人稱視角
※看了熊芽主子的圖後產的XD
──>




你就像陽光,因為有你的存在,照亮了我的世界,照亮了我每一個夜晚。

──「我說,你幾歲了?」

這是我對你說的第一句話,而後得知了我們是同年,基於從沒有交過朋友而感到期待的我,擅自的將自己的期望和有趣的想法加諸到了你的身上。



──「因為根本不關你的事。」


即便你不把我當一回事,即便一切都是謊言,即便最後我終將一個人,都無所謂。
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只要能夠幫上你的忙,即使是性命我也可以割捨。

再美的花朵,盛開過就凋落。

拎著梔子花的我不禁這麼想著,梔子花的盛開期不過短短四個月,剩下的時間都在醞釀著下次的綻放,一年十二個月它用八個月去換取那四個月的美麗,值得嗎?

我將純白的梔子花放在口中像竹子般旋轉,看著前方因為越來越接近的米特阿姨家而樂不可支的你。

梔子花花了八個月換取四個月的自由,而我,用了144個月──十二年──才遇見你的存在,這麼想來或許他是值得的。

「梔子花的顏色和奇犽的髮色真像!好漂亮!」

看著你純潔無瑕的笑容,我也跟著揚起了嘴角,拿下口中的梔子花,我問你:「吶吶、小傑,你知道梔子花的花語嗎?」

「不知道!是甚麼啊?」
「嗯……一生的守候……之類的!」
「哇!感覺好偉大!」

「所以說才跟我不像吧!」
「我覺得很像奇犽啊!你總是陪伴在我身邊不是嗎?」

「啊……」即便是這樣的我,也能夠做到永遠的守候嗎?能讓你保持笑容嗎?
「怎麼了?」

「沒事。」將差點脫口而出的疑問吞回腹中,我向前跑去:「再不快點等一下米特阿姨又要開罵了!」

「啊!奇犽好奸詐!」

這麼說著的你也開始加快步伐。
我在移動中放開了雙手讓梔子花隨風飄去──帶著我的疑問與遲疑。










──你真的願意讓我一輩子陪在你身邊嗎?






END
 
本來是打算打長一點的,為了預防斷頭還是先這樣吧(欸)
喜歡奇犽這樣有點虐虐自己的個性。XDD
蟻王篇的時候小傑雖然狠狠傷了奇犽(也傷了我(欸))
但奇犽還是如初衷的愛小傑真的讓我好感動Q__Q
 
By 御亞

【岩及】お前の笑顔オレが守る。

※お前の笑顔オレが守る。=你的笑容由我來守護。
※時間點為春季高中排球賽青城落敗後。
  
總是跟在及川徹的身後,和他相比起來矮小了許多的身型雖然經常不被注意到,卻總是能夠在關鍵時刻成為他的護盾,一直以來沒有特別的要求,只希望能夠默默地守護他便足夠了,從小學到初中、初中到高中,甚至接下來的大學、出社會……如果可以的話,岩泉一不想錯過及川徹生命裡的任何一個里程碑,他想在他人生的每一段過程裡留下足跡。


「喂,混蛋川,夠了吧?」

自從在春季高中排球賽輸給烏野後,及川徹就每天早出晚歸的待在體育館,一言不發的練習著發球,一整天觀察下來,無論上課還是社團活動時都還像往常一樣氣定神閒的開玩笑,但當人群漸散後,他臉上的笑容也隨之散去。

明明在球賽結束時還氣宇軒昂的握住他的第二勁敵──影山飛雄──的手,即使握著的手在顫抖,他的聲音也堅定如山的告訴對方:「既然贏了我,就給我趁著這股氣勢打贏混蛋牛若啊!」

面對及川對外的逞強,岩泉一努力的抑制住自己想揍及川徹一拳的衝動。

他知道輸球沒有任何藉口,也知道實力不足就是擺在眼前的事實,但是及川是那麼的努力啊!明明無論是賽前的準備還是平日的練習量都遠遠的超過一般人的負荷,然而他再怎麼努力也彌補不了的卻是先天上的差距!

岩泉一知道及川徹並不是天才,他只是個有才能的人,而有才能的人,在經過後天的努力與洗禮,最多也只能稱之為地才。

岩泉一目睹了及川在初中時對那名叫影山飛雄的後輩產生了敵意,甚至怒喝了他,而高中後的成長讓及川已經可以坦然的面對彼此先天「立場」的差距,於是當影山來拜託及川指導時,即使他不願意,他還是促進了他的成長。

然而現在,對方已經振翅邁向藍天了,而他,卻還只能在陸地上努力的嘗試、賣力的練習,期待著有一天會不會自己也能長出翅膀,展翅高飛。

現實是如此毫不留情的在訴諸著──努力的地才和覺醒的天才之間的差距,正在逐漸拉大。

岩泉一腦中泛出的話語,只有不甘心三個字。

他是多麼希望這個和自己從小玩到大的男人能夠獲得他應有的光榮,打敗他一生最大的兩個勁敵,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嚐到敗仗。

初中輸給了白鳥澤的牛若時,及川徹大哭了一場,接著奮力的練習,終於到了高三冬季的IH預選,好不容易以些許的差距戰勝烏野從而獲得再次對上白鳥澤的門票,卻還是以落敗的眼淚結束了比賽。

而這次,敗給了第二勁敵的烏野,及川徹沒有在人前落下眼淚。

岩泉一寧可他和之前一樣痛哭一場後撿起球,再度迎向他最愛的球場;即便高三生已經無法再參加比賽,他無法在眾人的面前替自己重返殊榮,但起碼,他還是那個活潑有朝氣、嘴上不饒人的及川,而不是像現在,用一張笑的比哭還難看的臉在欺騙著大眾。

「小岩,我想贏。」

沒有因為岩泉的叫喚移開視線,而是再度執起一顆球,做出了發球的架式,連帶的告訴對方這個對方又何嘗不是同樣想法的話語。

啪!

發出去的球出界了,球彈了兩下後緩緩的滾至岩泉的跟前,岩泉撿起球:「想贏就不要一臉要死不活的在這裡回憶過去!小心我拿球砸你!」

說的同時岩泉已經將球瞄準及川徹的臉毫不留情的砸了過去。

砰!

「小──唉唷!」球砸到了體育館的牆反彈了回來,原以為閃過球的及川徹正要開口說話,說時遲那時快,就被反彈回來的球給砸上了後腦勺。

「你怎麼老是先動手才動口啊!」及川雙手捂著自己無辜的後腦勺,蹲下身子不滿的叫道。

「你不也老是沒記取教訓?」岩泉邁開步伐,朝著那一臉參雜著無辜與憤恨的人走去。

「你剛剛還想砸我的臉耶!平時不都是頭槌嗎?」及川怎麼也沒料到岩泉居然會執起球來砸他的臉,還用上殺球的力道。

「如果我沒有用上全力怎麼對得起你?」其實岩泉早就料到及川可以躲開自己的殺球──但球會反彈砸至他的腦袋這是岩泉始料未及的。

「所、以、說……有話用嘴巴說別老是身體動的比嘴快啊!」委屈的對著現在站在自己身前還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男人抱怨;及川當然知道岩泉為什麼朝自己擲球,也知道他的用意,但老是這樣又是頭槌又是球擊的……他都不禁開始懷疑岩泉是不是因為忌妒他的身高所以才老是瞄準他的頭攻擊了。

岩泉沒有搭理他的抱怨,只是將手伸向及川剛才被擊中腦勺的地方。

「這是傳說中的鞭子與糖果嗎?小岩你最近究竟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學了些──」不等及川回完話,岩泉捂著對方腦袋的手猛的一拉,將對方的頭強壓到自己身上;整張臉被埋進岩泉的制服上的及川並沒有反抗,只是在腦中想著「啊啊、小岩的衣服從以前到現在總是散發著暖暖的太陽味,就跟他給人的感覺一樣。」這樣無關緊要的事情。

面對沒有反抗的及川,岩泉壓低嗓子道:「喂!我好心給你個台階下,你敢不領情試試看。」說著的同時手用著和粗魯的言語完全不同的力道,溫柔的輕撫著及川那和自己比起來柔軟了許多的頭髮。

被「最信賴」的人如此溫柔的對待,及川徹的眼眶逐漸濕潤,他用著有些顫抖的嗓音回應岩泉的溫柔:「小岩,你未來不打排球的話完全可以朝著馴獸師的路線前進了呢。」

「啊?白癡嗎你?」

儘管腦中想著的是:「明明都高中要畢業了還活像初中生的個性,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討女孩子歡心!」岩泉一嘴角的笑意卻沒有停止。

他從來沒有忌妒過及川徹,因為他看到的遠比那些忌妒他的人更多。

他知道及川徹不是天生圓融,而是挫折後的成長讓他學會了待人處事;他不是天生的最佳二傳手,而是一點點的才能、加上一直以來比他人更加努力在背後練習的成果讓他獲得了這個稱號。

許多許多別人看不見的努力,加上人前那偶爾的白目、莫名的任性、尋常的耍賴,構成了及川徹這個人,也是因為這樣的他、這樣的及川徹,才讓岩泉一想極盡所能的寵溺他。

隨著時間的流逝,寂靜的體育館、顫抖的肩膀、染濕的制服──流瀉出了破碎的話語:

「我想超越……超越小飛雄……打敗牛若……」
「嗯。」
「我想回應隊員對我的『相信』……」
「嗯。」

讓人心痛的呢喃,岩泉一的眼眸也逐漸濕潤了起來,對於想超越勁敵的想法岩泉一當然也是給予認同,但最讓岩泉一感到難受的是,對方那極盡全力說出的話語,這個男人,是多麼讓人心疼啊!

「想陪伴他到最後。」──岩泉一的心中曾無數次的浮出這個想法,而現今又在一次的加深了這樣的想法。

岩泉低下頭,在對方的耳邊小聲的呢喃了一會兒,及川徹先是愣了愣,而後閉上眼,終於露出了春季賽後的第一個笑容。

及川徹雙手環抱住眼前的男人,嘴上逞強的說著:「小岩,你別指望我會道謝。」心裡邊想著「小岩是在甚麼時候成長為這麼有臂膀的男人?」邊慶幸著這樣任性的自己身邊竟然還有一個人願意毫無怨言──平日的打鬧不算在內──的陪伴著他。


於是就結果來說,及川徹輸了一場比賽,但也贏得了與岩泉一兩人更深的羈絆。



後記1:

在體育館內兩人的擁抱再對話後又持續了好一陣子,直到及川開了口。

「小岩……」
「嗯?」
「你好像要勃起了……」

接下來的一陣寂靜,打破了前面岩泉所有的憐惜感,岩泉一停留在及川徹頭上的手舉了起來,握成了拳頭,狠狠地給了他一個暴栗──

「白癡啊你!」

岩泉拳頭揮下的那刻,及川立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閃開,他站起身子,雖然頂了雙紅腫的眼,還是對著岩泉擺出了招牌的V字手勢得意的說道:「我知道我很帥,但是小岩我沒想到,連從小到大的你也覬覦我的肉體……」

氣到連額頭的青筋都暴了出來,岩泉在心底默默的後悔自己剛才沒有在多砸眼前的混蛋幾球。

「混、蛋、川!你果然還是去死吧!!!!!」

青葉城西的體育館內只剩岩泉一的怒吼與及川徹的慘叫在不停的迴盪。

後記2:

在岩泉一和及川徹兩人在體育館內增加彼此羈絆的同時,體育館外青葉城西其他的隊員──除了小狂犬──都紛紛的在體育館外看著場內的情景;本來是想給及川徹一個驚喜讓他能夠打起精神,青城的其他隊員準備了蛋糕和卡片要來鼓勵他們的白痴隊長,卻被眼前的景象搞的進退兩難。

於是在兩人持續不停的散發那名為「羈絆」的氛圍後,隊員們決定,還是他們自己去KTV開派對吧!──蛋糕則一致決定明天社團活動時狠狠的砸在衣架徹的臉上。
  
THE END
 
這應該是我第一篇排球文,想產更多的及川受自餵糧食(欸)。

By 御亞
 


【影及】兩個人為了最後一根冰棍大眼瞪小眼(全)

  
在北川第一校門外的不遠處有著一間堪稱古老的雜貨店,放學時刻以及運動社團離校時總是會擠滿了人,其中最讓一整天汗流浹背的運動員欲罷不能的就是肉包子和冰棍,於是每天的離校時刻總是會在雜貨店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小岩!快點!不然冰棍就要賣完了!」
 
「賣完就賣完啊……」
 
「我現在一定要──放下那根冰棍!」
 
「啊?」
  
順著及川的叫聲轉過頭,還來不及看清楚眼前的畫面就感受到身旁的人像一陣風一樣的呼嘯而過。
  
「及川學長?」
 
「放下那根冰棍!」
  
拿著最後一根冰棍的是岩泉和及川的學弟──影山飛雄,影山拿著冰棍,似乎並沒有因為及川的叫聲而打算將其讓出,只是疑惑地回了聲:「為什麼?」
  
「因、為、那、是、我、的!」及川徹皮笑肉不笑的指了指冰棍後指了指自己。
 
「上面並沒有寫及川學長的名字不是嗎?」語畢,影山還把手中的冰棍翻來覆去看了會,確認上頭是沒有做上任何記號:「那、我去結帳了!」
 
「等等!」看見影山隨即要走的樣子,及川立刻衝上前拉住冰棍的末端:「都說了這是我的了!」
 
「……學長為什麼要這麼執著這根冰棍?」拉著冰棍的前端,影山還是不打算讓出冰棍,即使他是學長。
 
「沒有為什麼!」及川出的力更加大了些,能夠看到冰棍的包裝紙已經有點被扯鬆了。
 
「如果學長肯教我發球的話,就讓給你。」影山提出要求。
 
「休想!不如教你功課吧!」及川在排球社最討厭的莫非就是這個天才學弟,即便對方一天到晚繞著自己請自己教他發球,他還是一次都沒答應過,但眼前的情況的確是自己比較理虧,及川只好提出別的方案。
  
「請教我發球!」影山再次提出要求。
 
「猜拳決定!」及川再次駁回。
  
「發球!」再次。
 
「猜拳!」再次。
  
就這樣不知重複了幾次後,一直在旁注視著兩人的岩泉總算是看不下去了,他從兩人手中搶過冰棍,在兩人還沒回過神時拿去請老闆結了帳,而後走到兩人跟前,將冰棍折成兩半。
  
「啊!小岩!」
 
「岩泉學長……」
  
「你們兩個一人一半,快點結束這場幼稚的紛爭。」
  
將折斷的冰棍分給還在纏鬥中的兩人,看著兩人順手接過冰棍後岩泉便對著及川的頭狠狠地敲了下去:「本來就是影山先拿到的冰棍你幹嘛硬是要搶?做學長也沒有學長的樣子!」碎念完及川後岩泉轉過身看向影山,影山倒退了一步。
  
「嗯?影山,你也別和這笨蛋一番見識,別理他就好了。」不明白影山退後的含意,岩泉代替及川和影山表達了歉意。
  
「為什麼要和這個臭小鬼道歉……」及川噘了噘嘴,不滿的撇過臉。
 
「你還說!走了!」岩泉拉過及川的衣領,扯著對方離開雜貨店,留下影山一人在原地。
  
這是三人還在就讀北川第一時發生過的小插曲,如今,三人都已經是高中生了,畢業後,岩泉和及川進了青葉城西,而影山飛雄選擇了烏野高中,三人不曾在同時出現在雜貨店。
  
  
「看什麼看?不就是冰棍?」
  
難得的休假日卻被及川硬拖著出門,說是突然很想念北川第一校門外的雜貨店的岩泉,一臉不悅的看著將視線停留在冰棍上已經超過三分鐘的同伴。
  
「我當然知道是冰棍啊!就是很懷念這冰棍嘛!」
  
及川看著剛補完貨的冰櫃,用手指在冰櫃上起霧的表層畫了幾筆。
  
「啊啊、你說你和影山在這裡搶冰棍的時候?」
 
「甚麼?有這種時候?我怎麼不記得!」
 
「哦,那到底要不要買?」
 
「……小岩你是在敷衍我嗎?天氣這麼冷誰要買冰棍啊!我買顆肉包子就好!」
  
語畢後及川便拎著兩顆肉包子朝著櫃檯走去,留在原地的岩泉將視線落在了方才及川用手指在上頭作畫的地方,對於對方的嘴硬嘆了口氣,並低喃:「這不是記得嗎?」
  
THE END

 
及川在冰櫃上畫了什麼就……一個開放式的想法(欸)。
 
by 御亞


2012年11月19日 星期一

2012年11月8日 星期四

【混亂學園(歐/果)】弄假成真(全)

「德古拉伯爵,恕在下多嘴,歐羅少主人不是向您聲明過他並不會繼承家業?那麼,是否應讓他趁早娶妻生子呢?在下認為應當讓歐羅少主人的孩子來繼承伯爵的位子,這樣也有個照應,否則外界若傳來不實的謠言,那也難回應,不如就順水推舟的對外界放出消息,讓外人知道,伯爵的位子已有繼承人選,而歐羅少主人……則是有因在身故不能繼承。」

【混亂學園(蒼/天)】永恆(全)



在看之前要先告訴大家,之前貓貓在混亂學園裡面的設定。
蒼熊國一年等於我們的三個月,所以四年等於我們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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